宴景州拍拍萧念的肩,让他安心,“不必,既来了,怎能就此避开?让那些人知晓了,怕不是以为我们怕了他们。我们就大模大样进。”
萧念斜睨着宴景州,“你打算如何?他们是官差,代表的可是官府,难不成你还有免死金牌不成?”
宴景州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块令牌,“免死金牌倒没有,但我有自由进出皇宫的通行令,我连皇宫都进得了,还能进不了这城门?”
萧念拿过来仔细端详,“那自然是进得了的。你这令牌之前用过几回?那些人是不是都不知道你手里有这样的令牌啊?”
“暂未用过。”宴景州给萧念解释这令牌的来历,“这是太后娘娘一年前赐予我的,我手上有姑苏香云纱的产业,太后娘娘又特别喜爱香云纱。”
“原来如此。”萧念点头,将令牌还与宴景州,“那我等着看你等会如何耀武扬威了。”
宴景州笑了,“那阿念便瞧好吧。”
马车这列的检查要比行人那边检查慢些,等轮到他们的马车时,已经两盏茶时间过去了。
“下车!全部人下马车!”
“说你们呢!马车里的人赶紧出来!”
“怎么回事?不是早就让你们下马车了吗?怎么还不下车?”
“再说一遍,下车!再不下车,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三喜和宴一坐在马车外,淡定地看着四个官差骂骂咧咧地朝着他们走来,见到他们马车内的主子这么久都没下车,嗓门越吼越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