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哼哼,“我就是娇气,碍着你了吗?又没有吃你家米!”
“怎么还气上了呢?”宴一更无奈了,往他手里塞了张一百两的银票,“我说错话了,给你赔罪,成不成?”
三喜眼尖,昏暗月光也不耽误他看清楚宴一给他的是一张整一百两的银票,美滋滋把它收进袖口袋里。
“这还差不多。看在你给这么多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三喜大度摆手。
宴一失笑,这副见钱眼开的模样,不用问,都知道跟谁学的。
他主动把跑偏的话题接上,“其实,你会那么想也对,毕竟连跟主子这么亲近的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
“是吧?是吧?”三喜一下子找到了知音。
“宴公子这也太惯着我家主子了,他怕是不知道,我家主子最会得寸进尺,恃宠而骄,为非作恶了!”
宴一:“……”
你倒是不惯着你家主子,把你家主子的优点,抖落得一干二净。
为非作恶的萧念:“……”
很好!拳头又硬了!
宴景州耳力也好,三喜的话他自然听得分明,但他现在还维持着病弱公子人设,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
萧念恃宠而骄,“光送我回家呀?要是我说我晚上被窝太冷,不想一个人睡呢?”
宴景州轻咳一声,“那你想如何?”
萧念得寸进尺,“想让你陪我睡。”
萧念这话太过直白,语气的尾音还带着几分撒娇,宴景州好半天后才应声,“好,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