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和宴景州也只当没看见这些人,进去后,就随手把大门一关,把目中无人和狂妄嚣张,展现得淋漓尽致。
“……”
“……简直不知所谓!”
“这样的人,怎会得圣上赏识?”
“是啊!我们这么大活人,愣是看不见,简直狂放!”
三喜耳朵贴在门后,听外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跳脚,嘴里各种骂,但就是没一个人敢上来敲门的。
“切!我还以为他们有多大能耐呢!结果,就这?就这?”
宴一站在三喜身后,“现在知道我家主子说的‘京城是以理服人的地方’这句话的意思了吧?”
三喜点头,“懂了,懂了!说好听点叫‘以理服人’,说难听点,就是一群只敢窝里横的孬种。”
宴一:“……倒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
宴景州和萧念坐在凉亭里喝茶下棋,萧念没耐心下棋,但宴景州喜欢,他就硬陪着。
“外面那些人,想晾多久?”宴景州无视萧念又落棋反悔,撤回自己的黑子时,“顺手”把他的白子一并带走,宠溺地笑问。
萧念耸耸肩,“皇帝我都敢晾着,他们算个屁。”
宴景州挑眉,“真不见?”
萧念瞪了宴景州一眼,“你再拱火,我就连你一块收拾了。”
明知他故意这么做,还问?这男人,安什么心呐!
宴景州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差不多,要不,我让宴一放人进来,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