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自己媳妇不丢人!

萧念这才满意的哼哼两声,背着手踱步走去书桌旁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银狐大人,想好怎么狡辩了么?说吧!”

宴景州苦笑,“媳妇,在你面前,我可不是什么银狐大人,我就是你男人,卑微,弱小,又听话。”

萧念嗤笑,随手抓起书桌上的狼毫笔丢向宴景州,“你少贫嘴,赶紧坦白。”

宴景州接住狼毫笔,“好好好,我说,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

书房的门紧闭了一个时辰,再从书房里出来时,宴景州不光胸口伤痕累累,就连脖颈和后背的衣服,都被划破了,细看,还能看到宴景州后背上有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但宴景州脸上却是带着笑的,他怀里还抱着懒洋洋的萧念,“媳妇,这下子是不是不气了?”

萧念舒服地窝在宴景州的怀里,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男人的胸口,还故意往那受伤的部位戳去。

“你瞒得够深啊宴景州!你这暗卫身份居然除我之外,只有三人知晓,你们这么藏着掖着的,我很难相信你和那个摄政王,创建暗卫营的初衷,只是无欲无求又无奈之下的自保之举。”

一位从战场上退下来,还是在最强盛时期的将军,在被逼着交出一半的兵权,和掌控整个京城暗网消息的绝世堂之后,创立的暗卫营,就算他不是坐在那皇位上的人,知道了也会坐立难安吧?

何况,郁钧那狗皇帝最是善妒疑心重,又怎么会真的放心?

“摄政王对皇位无甚兴趣,何况,他的腿还已经半残,要想站起来,怕是难了……”宴景州任由萧念的手指在他身上作乱,叹息一声,故作无奈。

萧念没好气地翻白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糊弄呢?不就是中了毒么?这天下的毒我还没听说有难解的,摄政王之所以不找能人医治他的腿,怕也是为了安抚狗皇帝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