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时主子自己都没发现端倪,为什么最后承担后果的人,只有他。

就当宴二即将转身之际时,宴景州的声音再次响起,“宴一也自行去领罚。”

在不远处偷听的宴一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主子,我什么也没干啊!”

三喜拍手,“这都是报应,快去快去。”

宴二强忍着笑,飞身走了。

把人都赶走了,宴景州心口堵着的火气散了不少,一转身,就看见狗狗祟祟趴在假山后的三喜,他一顿,“出来。”

三喜别别扭扭地走出来,“宴公……银狐大人。”

宴景州睨了三喜一眼,“你有话同我说?”

三喜微微睁大眼,“你怎么知道?”

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又哼一声,“银狐大人,你是不是对我家主子使了美男计?”

宴景州不懂,“此话何意?”

“宴一说你让他们改口喊我家主子少夫人,明明你才是以后要嫁我家主子的人……”

三喜噘嘴,虽然他对宴景州如今的暗卫身份很忌惮,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有理有据道:“所以,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逼迫我家主子……从了你。”

宴景州:“……”

宴景州算是知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从这话的意思了,到底他们哪来的自信,萧念是那个上面的人?

昨晚萧念也是这么坚定认为,即使被他压在身上狠狠**时,他都还不曾改变想反攻的心思。

现在又来个三喜……宴景州看了看三喜这小弱鸡的身板,大度地不跟他多计较,“昨晚是你主子先主动为我宽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