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嘶哈的嘴巴一僵,缓缓转过头,就看见神清气爽的宴景州,大步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份热气腾腾的餐食。

为什么同样一夜操劳,他像个半瘫患者,只能躺在床上呻yin,而宴景州却什么事也没有,还能活蹦乱跳的到处跑?

果然,在下面的人,好吃亏啊!

萧念怨念的眼神从宴景州的脸上,慢慢下移望向宴景州的下面,微眯的眼里有藏不住的杀意。

宴景州被媳妇儿冷冰冰的视线盯着,不自觉夹紧双腿,那是一种对危险感知的本能。

虽然宴景州不知道死盯着他胯下看的媳妇在打什么主意,但他猜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主意,赶紧转移话题,吸引萧念的注意力,“媳妇,起来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萧念真饿了,一晚上被宴景州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的翻来覆去,体力再好也遭不住,于是,点点头,傲娇地伸出他颤抖的手,“伺候我穿衣。”

“遵命。”宴景州忙不迭放下餐盘,拿起一旁屏风上早就准备好的衣物,抱起光溜溜的萧念,伺候他穿衣,期间,还很有眼力见的,尽量避开了他疼得快要裂开的屁谷某处。

穿好衣服,宴景州也没让萧念下地走路,一路把人抱到桌边,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软垫,放在椅子上,才把萧念放上去,“先喝口鸡汤润润嗓子。”

萧念没好气地横了宴景州一眼,“我嗓子哑了怪谁?”

宴景州立刻承认错误,“怪我,怪我,都是我太大了。”

萧念脸一红:“……你闭嘴!”

大……了不起啊!大家都是男人,你在得意什么?

宴景州没忍住,凑过去,捧起萧念的脸,在他红肿的唇上亲了亲,“媳妇,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珍惜你。”

“少肉麻!在我的屁谷上的伤没长好之前,你不准再碰我了。”萧念嫌弃地推开宴景州的脸,“还有,别轻易许诺,你难道不知道,人一旦许下重诺,那一定会翘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