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主子,都说了这里没外人,咱能别装了吗?”
矜持?害羞?
这种娘们唧唧的词,套在身上,不难受吗?
萧念依旧一本正经的,说不看,就是不看。
三喜见“劝不动”主子,也放弃了,主要是怕再这么磨叽下去,宴一万一回来呢?
他也是会矜持害羞的人。
于是,三喜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翻着放在膝盖上的春宫秘图,边看,边津津有味地呢喃,“哎呦!这好羞耻啊!”
“怎么能把人这么掰,明天腰都直不起来了吧?”
“啧啧啧……居然还有这种姿势……”
“哇哦!这个好厉害……”
然后,三喜就看到原本端坐着的主子,身子越靠越近,脑袋越抻越长……
眼睛都快黏上去了。
三喜知道主子“矜持”、“害羞”,所以,很体贴得把书画本往他那里移近些,好让主子看得清楚些。
“哎呦我天!主子,你看他们这姿势,跟妖精打架,有什么分别?”
萧念浑然不觉自己和三喜的距离已经改变,闻言,点点头,“这个姿势,的确看起来挺难完成的,不过也不是不能试试。”
三喜震惊,“主子,你……你可别做傻事啊,小心腰废了,腿断了,老了没人爱了……嗷!”
萧念一巴掌呼在三喜后脑勺,“怎么说话呢?你就不能盼你主子点好?这叫闺房情趣,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