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就那么大点地方,宴一再躲,能躲哪里去?
很快,他就被三喜逼进了角落,躲无可躲,“媳妇,虽然现在已是晚上,但,今晚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能不能……”
三喜挤进宴一的怀里,一手抱着宴一的腰,一手放在他胸膛,手指还灵活地在某处不老实转圈。
三喜故作不解地问,“能不能什么?宴一,你在瞎想什么?”
宴一:“……”
宴一低头,看着嘴上说的正经,但眼睛和手上的动作,却是挑衅又暧昧,还尽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钻。
这该死的小妖精,真是欠*啊!
三喜当然知道宴一今晚没空,要不然他敢用这种办法无理取闹躲避“审问”么?
宴一可比宴公子好糊弄多了,他只需再用点力,就能把人拿下。
也不知道主子那里如何了?
——
萧念乖乖被宴景州提溜着,离开树屋,他以为要被拎去隔壁树屋,谁知,宴景州带着他飞身往密林更深处而去了。
萧念急了,“哎?哎?景州,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这大晚上的,多冷,乱跑多危险啊!”
宴景州不为所动,但还是改拎为抱,将人拢进怀里护着。
萧念抬头,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男人坚毅有型的下颌线,喉结隐在下巴的阴影里,但他能感觉,咬牙切齿的男人,此刻的喉结一定在来回滚动……
斯哈!
春宫秘图的后劲儿太大了,萧念现在满脑子都在回想画本上的那些奇奇怪怪姿势。
“景州,你怎么不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