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静静看着萧念狡辩,“是吗?亲嘴儿和舔喉结,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亲嘴儿是哄你,舔喉结是撩你。”萧念举手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宴景州深吸一口气,“媳妇,你莫要顾左右言他转移话题,你先跟我说说,为何要背着我看那些污秽之物?”

宴景州倒也不是不让萧念看,同为男子,他自然也能理解,但,看了还要相互比较,这就太污了吧?

“都怪三喜,我都说我不看我不看,非要拉着我一起看。”萧念一股脑把事情都推三喜身上,反正三喜又不在跟前,宴景州爱信不信。

“媳妇,别装了,我看你那会美得很。”宴景州毫不留情拆穿他。

萧念怒目圆瞪,“浑说,我堂堂少阁主,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怎么会看那种东西。”

“是吗?”宴景州盯着萧念的眼睛,尽管四周漆黑,但习武之人的眼力好,习惯黑暗后视物不受限制。

萧念目不转睛,“当然!我多正经,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我最矜持了,每次床笫之欢,都是我先投降,说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

论胡搅蛮缠,睁眼说瞎话,宴景州自认不如萧念,“你呀你,这种春宫秘图的画册,理应躲在房中点着蜡烛偷偷看,你们倒好,光明正大凑在一起看,还相互讨论和比较,知不知羞?”

萧念点头如捣蒜,“知了知了,我以后再也不光明正大看了,我以后拉着你跟我躲房里看,成不成?”

宴景州:“……”

他说的重点,是这个吗?

“景州,你看这月黑风高的,周围又没人,我们要不要先来试试?”突然,萧念软声软气歪在宴景州怀里,蹭了蹭。

萧念蹭得很有技巧,专攻某一路而去,很快就把宴景州的某处,蹭出火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