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看到萧念这反应,不由得一愣,“你笑这么开心作甚?”

萧念摆摆手,“不作甚不作甚,我就是个柔弱的小书生,我能作甚?不过,我们读书人讲究君子报仇不过夜。”

郁宴:“……你少给读书人抹黑吧。”

君子报仇不过夜,所以,你来了京城,隔三差五晚上去抄别人的家?

“扯远了,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差点又被萧念带偏,郁宴及时止步,势必要追问出个一二三来。

“他好凶。”但萧念是个滑头,郁宴越是问得紧,他越是不好好回答,又要把脑袋往宴景州的怀里埋。

郁宴眼疾手快地端走桌上的烧鹅,“你再哭一个试试?”

萧念的手僵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你比宴景州还霸道呢?哭还不让我哭了?”

宴景州:“……媳妇,我们现在一致对外,你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哦,对对对。”

萧念扭头,怒瞪摄政王,“王爷,您也别套我话,与其在这里逼我要个答案,不如,去查查是谁放出的消息,我一个老实人,被人传这种砍头的罪名,这人居心何在?”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皇宫里发生的事儿,能传出皇宫,没有狗皇帝的允许,谁敢?

这是故意想拿捏他呢?

那也要看他配不配合了。

郁宴再次被萧念堵得说不出来话,他到底为何要答应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