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宴景州的语气太温柔,让三喜没有半分防备,颠颠儿走过去,“宴主子,你想问什么?”
然后,三喜的后衣领就被人拽住,提起,在他张嘴大叫前点了他的哑穴,像拎小鸡一样,惊恐又无助地被宴景州带走了。
三喜眼巴巴地望着宴一,弱小可怜又无助。
宴一不敢抢人,就只能跟在后面,三人一路进到书房,门一关。
三喜在漆黑的书房里瑟瑟发抖,发不出声音也没法求救,想哭又不敢哭,缩在椅子里,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宴一也不知道主子想做什么,“主子,我把灯点上?”
“点吧。”宴景州的声音没有起伏,诱惑三喜前的温柔犹如昙花一现。
灯点亮,三喜更可怜地抱紧自己,恨不得自己可以遁走。
怎么变脸变这么快啊?
他此刻真的怀疑,他家主子是被宴主子打晕了。
“三喜,趁着你主子睡了,我好好问你,你好好答,懂?”宴景州太知道如何拿捏三喜的七寸了。
没了萧念在一旁为三喜撑腰,三喜的胆子只有芝麻大小,随便一吓唬,就能让他乖乖就范。
哑穴解开,三喜战战兢兢地问:“宴主子,你想问什么?”
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该不会,是怀疑主子的身份了吧?
要命!那他可不能说,打死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