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走进来,看着周身散发危险气息的萧念,说实话,他也很慌,毕竟是他趁着萧念睡着时,动了他的人,再看三喜那满嘴的血水……他觉得,他比宴一的处境更危险。
“那个……媳妇,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因为心虚,宴景州没敢直视萧念的眼睛,而是将萧念往怀里揽,试图用男色诱&惑来转移媳妇的注意力。
但事实证明,不管用。
萧念用一根手指抵在宴景州的胸膛上,阻止他的靠近,“你们趁着我打盹的时候,审我的人?还对他严刑逼供了?”
宴景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可以解释的……”
“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萧念指着“伤痕累累”的三喜,“你们对我的人动手了,这就是事实。”
三喜还很配合,一边呜呜呜,一边把脸仰起来,嘴边的血就这么明晃晃地呈现在三人的眼前,“对对对……主子,他们联手欺负我一个人啊!我都快怕死了呜呜……”
宴景州:“……”
宴一:“……”
明明这伤就是三喜自己咬出来……但没办法,说到底,也的确是他们的错,是他们逼得三喜不得不自残来保全萧念的秘密。
萧念已经拿出了飞刀,在烛火的映照下,飞刀的刀尖上泛着幽幽的黑色,一看就是抹了剧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