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我们到了安全地方,隐姓埋名安全了,再偷偷给宴主子写信告诉他就好了。”三喜安慰萧念。
萧念惆怅地掀被下床,“呵!为什么要给他写信?要不是他调查我们,我们用得着跑路隐姓埋名?”
“是哦!一切都是他们搞出来的。”三喜眨眨眼,恍然大悟,“主子,要不,你就把宴主子忘了吧,等以后三喜再给你物色更好的。”
萧念狐疑地看着三喜,“你能找到比宴景州更好看的男人?”
三喜:“……不能,但,找个床*上功夫比宴主子更好的,还是可以的。”
萧念穿衣服的手顿住,脸上的狐疑更甚,“三喜,你不知道宴景州的体力有多好。”
三喜:“……能有多好?还能比主子你的耐力更持久?”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他家主子的耐力,那可是无双阁数一数二的,宴主子就算是暗卫的首领,那顶天也就是不相上下吧。
萧念下意识地扶了扶腰,“虽然不想承认,但,在床上**,我的确不如他。”
三喜:“……”
“主子,原来你跟我一样,到了床上,就只有乖乖挨*的份啊!”三喜弯腰,给萧念穿鞋,语气里带着同病相怜的落寞。
萧念:“……闭嘴,我还是有反攻的机会,你没有了。”
三喜不吱声,怕说实话被主子扔出去。
主仆俩在房间里磨蹭好久才出门,宴景州和宴一还站在院子里,甚至看到他们出来,还有几分做贼的心虚。
萧念眯眼,看来,三喜的担忧不无道理。宴景州肯定背着他,查到了不少东西。
“阿念。”没察觉萧念心里升起的警惕,宴景州迎过来,一手自然而然地搂住萧念的腰,轻揉慢捻,“饿不饿?今天备了你最爱吃的羊肉汤。”
萧念皮笑肉不笑,“饿了,我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