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把从脚尖到头发丝儿都在冒着欢喜的郁钧,浇了个透心凉。
郁钧嘴唇嗫嚅几下,颤颤巍巍地问,“皇弟,你这话是何意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郁宴看着满眼都是希冀的皇兄,“……皇兄啊,你是不是忘了,那小子有多不喜欢京城?”
郁钧强辩,“他不喜欢京城,关我们皇宫何干?皇宫比京城富丽堂皇多了,他那么爱财,这皇宫里这么多宝贝,还留不住他?”
不得不说,自家的孩子什么德性,只有自家知。
一句话,把爱财贪财的某人,稳稳拿捏七寸。
郁宴揉着太阳穴,“皇兄,他不喜欢这京城,就算我们把金山银山搬到他面前,他照例能想办法把那金山银山换了银两,一走了之。”
郁钧:“……那朕、朕就把这皇位都传于他,整个天启元朝都是他的,他总能看在天下这么多宝贝的份上,勉强接受这讨厌的京城和皇宫了吧?”
郁宴还是继续泼着冷水,“既然这天下都是他的了,那他为何还要留在这让他讨厌的京城和皇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不更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了么?”
郁钧顺着郁宴的话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差点哭出声来,“……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朕堂堂一国之君,掌管天下无数财富的皇帝,连自己的儿子都留不住吗?那朕这皇帝做的,未免也太失败了吧?”
郁宴:“……”
第230章 锦衣卫马甲暴露:宴景州,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郁钧自顾自抱怨了半天,也不见郁宴说话,他没好气地道:“皇弟,你为何不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