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呢?这狗男人还想置他于死地?
宴景州叫苦不迭,“媳妇,我们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们当时谁也没认出谁,遇上了下死手,才是对的吧?”
萧念冷笑,“呵!你都想弄死我了,还指望我跟你讲道理?”
难怪,他总觉得那个黑人每次出现,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但因为对宴景州的信任,他就从未把这个事情,往宴景州的身上想。
夫夫俩再次在房里打斗起来,当然,动手的只有萧念,宴景州是万万不敢还手的。
你追我跑了半个时辰,萧念气喘吁吁地停下,叉着腰,怒骂:“宴景州,你给老子站住,你再敢跑一个试试?”
宴景州哪敢站住,“媳妇,你现在气头上,我要是试试就逝世了啊!”
萧念气得眼睛都红了,眼底氤氲着水雾,委屈,“呵!你以为你躲开,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今儿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我,要跟你……唔?”
不给萧念把后面的话说完,宴景州一个箭步,在萧念尚未反应前,欺身抱住,低头就吻。
宴景州不用猜都知道,萧念后面的话肯定是绝交,那怎么能行?
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媳妇,怎么能这么让他跑了。
萧念想挣扎,但,宴景州的身手不逊于他,又趁他不防备箍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无法挣开这狗男人的桎梏,只能被迫的,无奈的,任由他吻着。
两人欢爱太多次,萧念身上哪里最敏感,宴景州一清二楚,只用轻轻一撩拨,立刻就让萧念软了半边身子。
萧念手里紧握着的匕首,也不知何时,被宴景州缴了去,就连他身上的衣服,也在他昏沉沉的时候,被褪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