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宴一惯得太娇贵,腿好酸。
萧念颔首,“嗯,睡吧。”
主仆二人安静地闭眼,准备入睡。
但,毕竟是在荒郊野外,又是离家出走的关键时候,哪能说睡就睡了的。
等没心没肺的三喜呼呼大睡了,萧念还没睡意,他蹙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干脆不睡了,慢慢坐起身,打算去树屋外面转转。
同一时刻,宴景州主仆三人一直等了近一个时辰,想着这么晚了,萧念和三喜怎么都睡下了,才敢再往野林深处走去。
“主子,你说,等下要是萧主子不愿意跟我们回去,我们是绑呢?还是绑呢?”宴二悄声问。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绳子,手跃跃欲试地抖着,仿佛只等宴景州一声令下,他马上就要冲出去把人绑回来似的。
宴一怒目圆瞪,立刻急了,“二,你说什么呢?你想绑谁?”
给宴二借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主子的面,绑走萧主子,那他想绑的人,不就是……他媳妇了吗?
好家伙,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绑我媳妇?
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媳妇如衣服,人在江湖走,都得穿衣服。
谁敢绑我媳妇,我就自断手足。
他媳妇娇娇软软又小小一只,被绑了,不就成肉粽了?
宴一杀气腾腾地逼近宴二,却被宴二无情推开脑袋,完全感受不到死亡的临近,“别闹啊,我正跟主子商量事情呢!”
宴一:“……”
宴二,你特么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兄弟放眼里,看到我喷火的眼睛了吗?那是杀气啊喂!
宴景州没好气地问:“……我让你绑,你敢动手?”
宴二:“……”
主子,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