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被媳妇这软乎乎的模样迷惑,眼神再柔又如何?他身上还不知道藏了多少把飞刀毒镖的暗器呢!
他要是被萧念迷惑住,不用等到明天,他一会儿的下场就非常凄惨,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宴景州软硬不吃,萧念真怒了,“宴景州,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放……唔……”
宴景州自知这个时候多做比多说更占优势,不再给萧念继续“吓唬”他的机会,低头堵嘴,狠狠地吻住萧念的唇,连同他口中的气息都被拢住,霸道又凶恶,不过两个呼吸间,萧念的腰就要亲软了。
两人都熟悉彼此身上的敏感处,谁先占据先机,谁就能最快速攻陷对方。
于是,萧念就这么被宴景州压在树上,哼哼唧唧地为所欲为,再也无法发出抗议了。
月朗星稀。
万籁俱寂。
黑夜可以完美藏下任何美好和旖旎。
谁能想到就像在城郊外的这一片野林外,站着一个孤独宴二,此刻投头望天时,满心的惆怅和忧心。
这有了媳妇的男人,日子好艰难啊!
这月黑风高、荒郊野岭的,为了哄媳妇开心,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兵书研究透,也没想到,对付媳妇还得使出美男计,主子和宴一就像那发情求偶的孔雀一般,缠着自己的媳妇,各种亲亲抱抱,今晚怕是都不能好生安歇了。
可怜他这个孤家寡人啊!
“谁?谁在那里?出来!”突然,满腔愁容的宴二,眼神凌厉看着西南角的一棵大树后方,手里的剑也在他开口的同一时间拔出,寒光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