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怕不是还有什么身份,没说吧?

宴景州傻眼了,“……啊?媳妇,你在说什么呢?”

这是重点吗?

重点不应该是你的夫君,愿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感动不已吗?

不说感动哭泣,至少也得抱着撒个娇吧?

萧念的眼睛死死盯着宴景州,不错过他脸上的一点表情,“老实回答我,少跟我打马虎眼。”

要是宴景州真还有身份藏着,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感受到浓浓的杀意,宴景州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儿来了。

他告饶,“不是,媳妇,你误会我了啊!我哪还有什么身份藏着掖着?我的意思是你若想争皇位,我就联手摄政王一起,帮你。”

好想哭,媳妇居然这么不信任他!

“联手摄政王?”萧念捻着金针的手一顿,“真的?”

宴景州疯狂点头,“当然当然,我如今才什么身份,媳妇你如今又是什么身份?我岂敢再有隐瞒的?”

宴景州欲哭无泪,媳妇,明明是你瞒了这天大秘密,却反过来折腾我?

又是离家出走休夫,又是倒耙一把……偏偏他还不敢说什么。

“你最好没有,否则,你不但这辈子没媳妇,还终生不举……”萧念将信将疑地拔出金针,最后一句话说得他咬牙切齿。

真是,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宴景州可以一整晚雄风不减,他却蔫巴得站不稳?

站了一晚上,他现在不光腿软,屁谷都透着凉,幸好他不是那娇女子,不然,被折腾一晚上,早就受凉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