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谋士,暗卫,宴一,宴二,摄政王身后所有手下,全都跪下了。

乖乖!

这位三皇子可真是孤勇啊!

竟敢如此放肆大胆地编排起皇上来,简直是在诛九族的死亡线上来回蹦跶……啊!不对,诛九族的话,那皇上不也在里面吗?

所以,三皇子才能如此字字诛心的勇敢吗?

郁宴是真被萧念气笑了,他推动轮椅,走向萧念,一把推开碍事的宴景州,“你捂他嘴有用吗?”

宴景州:“……”

当然没用!

就他媳妇这胆大包天的嘴,和比嘴还快手,他相信,如果恍然把萧念接进了宫,那整个皇宫怕是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天翻地覆中不得安宁。

“你推他作甚?”萧念不乐意了,又把宴景州拽回来,拉到自己身旁站着,“我哪句话没说对?”

郁宴揉揉太阳穴,被他这桀骜不驯的皇侄气得脑瓜疼,决定不跟他这上面计较,免得把自己气死。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咱们能进屋坐下来,再好好说么?”

人多嘴杂的,还是先进屋去吧,何况,郁景绥的伤,也要赶紧治,都痛晕过去了。

宴景州低声哄着萧念,“媳妇,摄政王说的没错,咱们先进屋,免得一会儿人越聚越多。”

萧念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看在景州的面子上,你们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