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这么大方又和蔼可亲的恶人吗?
萧念闻言,看过来,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郁宴,“真的吗?”
那摄政王那颗冷硬无情的心啊,顿时就软成一汪水,点头如蒜,“真的,真的,莫怕,这京城就是你们的家,自然想回就回,想走便走,无人再敢拦着。”
哎呦,对着皇侄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什么强硬手段都没了。
萧念这才漾出一抹笑,“皇叔,你真好,你比狗皇帝强多了。”
郁宴:“……那是自然。”
郁宴坏心的想,看来,皇兄离改口听一声“父皇”,还有一段遥远漫长的路要走,这得哄到什么时候去?
他们的马车一进城门,守在那里的暗卫,立刻就往皇宫递消息了。
很快,郁钧也收到萧念被找回的消息,但他没敢马上把人召进宫来,绝不是他怂。
孩子出门一趟,必定是累了,得让孩子好好歇息一晚不是。
郁宴一路把人送回府上,亲眼看着宴景州把萧念带回家了,这才放心地离开。
他得回宫复命去,宫里还有嗷嗷等他好消息的皇兄呢!
顺便,把郁景绥这傻小子拎进宫去,让他亲自给皇兄告罪,否则,要是被太子抢了先机,怕是又要挨一顿罚。
郁景绥以为他回了京城就能回府上好好躺着了,结果,他被皇叔亲自拎到了父皇面前,把他这一路的“丰功伟绩”跟父皇说了,不出意外的,父皇拿着手臂粗的竹棍,追着他满地跑,背上,屁股上,腿上打得青一块,红一块的,他感觉自己肩上的刀伤,更疼了。
最后,哭哭唧唧的郁景绥被谋士背回去的。
郁景绥:“呜呜……我乃当朝最尊贵的景王,为什么我不是在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