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天一夜的对练,终于告一段落,萧念安静祥和地睡了过去。

其实,哪里是宴景州善心大发,是他懂得循环往复,吃一顿,和顿顿吃的区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另一边的三喜,遭受的惩罚,一点不比他家主子少,尤其是三喜的武功比起宴一来,差远了。

宴一想揉捏搓圆三喜,那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只要宴一提防着三喜用毒、用暗器,三喜就逃不出宴一的五指山。

三喜哭爹喊娘各种求饶,最后,还是被宴一各种武力镇压,好不快活。

宴一压着三喜的月要问,“下次还跑不跑了?”

三喜哭的稀里哗啦,“不敢了,再也……嗯……不敢了……”

宴一抓着三喜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那还敢不敢嫌弃夫君的技术不好了?”

三喜哭到月要都跟着颤动,“不敢了,再也……嗯……不敢了……”

宴一搂住三喜,吻落在他的肩上,“以后还敢休夫不休?”

三喜失声尖叫,嗓子都喊哑了,“不敢了,再也……嗯……不敢了……”

离家出走前撂下的狠话有多潇洒,此刻的三喜,就有多懊悔。

他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偏要留这几句话呢?说点别的不好吗?

短短八个字,却要他用一身来还。

悔啊!悔啊!

三喜望着床幔顶上的秀丽图案,眼神阵阵发黑,模模糊糊中,他好像看到他曾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