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
嘴快了。
郁宴也笑着出来打圆场,“是啊,太子从前干的事情,确有不妥之处,但,事情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说,景州会受此牵连,也是与我走太近的缘故。”
宴景州也想说话,现在来了这么多人,萧念想弄死太子的心愿,怕是做不到了,“媳妇,要不,我们就……”
“你闭嘴!”不给宴景州劝说的机会,萧念一记眼刀扫过去,宴景州乖乖闭嘴,不敢说话了。
“你别人为太子求情就算了,你跟着瞎起什么哄?你忘了你中毒,卸掉三层功力保命时候的痛苦了?”
宴景州怎么会忘,只是,他怕萧念为他报仇而遭人嫉妒,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宴景州也不是良善好惹之人,惹了他,他的报复手段自然也是层出不穷。
只是,或许他们都浸淫官场太久,做事总喜欢拐弯抹角,玩背地里的阴招儿,绝不会像萧念这般直来直去。
所以,像太子这样玩心计和阴谋的人,遇上二话不说,毫无征兆直接打上门的萧念,才会这么束手无策。
郁钧看向宴景州,满眼震惊,“什么?你自废了三层功力?什么时候的事情?难不成,是你申请调离京城,去晋安小镇的那时候?”
宴景州无奈,“回皇上,正是那时候。”
郁钧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太子一眼,压着声音,“你看你干的好事,还不赶快和你三弟道个歉,把这事情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