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看宴二的眼神很有深意,大概是没想到宴二也会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但宴景州看魏昭的眼神就不对劲儿了,才第一次见面,就勾得他的人这么热情?

魏昭:“……”

和他可没关系,都是宴二自己主动的。

他也奇怪呢!

这京城里的人都这么热情?

倒是萧念半点不奇怪,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宴二和他们相处久了,在看男人这方面不说学个十成十,也能记住四五分。

像魏昭这样的一等高手,以宴二对武功的痴迷程度,见了能挪开腿?

宴二顶着主子的死亡凝视,把魏昭领走了。

“走吧,有魏昭在,宴二不会有事的。”看宴景州望着宴二的眼神,就像老父亲看不成器的白菜被人拱了似的,好笑地把他拉走了。

宴景州十分确定地问,“媳妇,你是故意的?”

以魏昭的本事,又怎么会连进个城都要人去接?

萧念但笑不语,最后败给宴景州审视目光,“好吧,好吧,我就是故意的。”

宴景州无奈了,“媳妇,解释一下。”

萧念遥指着皇宫的方向,“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相信我不说,你也能感觉出来,虽然我能保证我们的人和太子一党翻脸,狗皇帝和摄政王是站我们这一边的。”

“你怕老阁主对付你身边的人?”宴景州的反应很快,马上就猜出了萧念的用意,“你想把宴二托付给魏昭护着?”

萧念语气逐渐阴郁,“我了解我师父的手段,同样,他们对我的一切招数都了如指掌,我不能让你的人因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