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也是在宫里用的,甚至,萧念还陪郁钧小酌了几杯,可把郁钧高兴坏了,要不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父子亲情,太脆薄,郁钧都想把人留在宫里了。
最后,还是让人将萧念和宴景州送了出宫,那依依不舍的模样,就仿佛今日一别,日后难相见了。
萧念见不得郁钧这副可怜样儿,没好气地挥手,“行了,回了,下次有机会再来。”
“好,好,在宫外一切小心仔细些,你可是尊贵的三皇子,伤不得。”郁钧叮嘱。
萧念心里诧异,狗皇帝这话是何意?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宴景州扶着萧念进了马车,不动声色将皇上脸上的担忧收在眼里,一直出了宫,他才开口,“媳妇,你觉不觉得,皇上之前那句话,话里有话?”
萧念点头,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马车外,确定无人跟着,他才道,“怕是萧雍要劫狱,狗皇帝和皇叔他们已经猜到了。”
“所以,皇上今日唤我们俩进宫,是做给东宫的人看的?”宴景州道。
“差不离吧。”萧念笑道:“但是管他呢,只要萧雍今晚敢来劫狱,咱们就让他有命来,没命回。”
宴景州把萧念拽进怀里,“看来媳妇这会已是底气十足啊!没进宫前,你可还一副忧心忡忡的……嗷!”
萧念狠狠捏住宴景州腰间的软肉,“怎么?你难道底气不足了?”
宴景州痛得拧着眉,“足,足,必须足,我有个权势滔天的老丈人为我们撑腰,我还能没底气?”
萧念这才放开宴景州,把脑袋靠在宴景州的肩头,“景州,狗皇帝有句话说得没错,我们一定得小心仔细些,可不能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