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雍被萧念的这一番阴险的操作,气得“扑哧”,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好巧不巧,就这么吐在被萧念散落的,唯一的解药上。

这下好了,萧雍就是想跪在地上舔,也舔不到了,那就只能等死了。

“阿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师父……”

萧雍终于彻底懵了,他踉跄着朝着萧念走去,朝他伸出手,“你一定还有解药,对不对?”

萧念摊手,在萧雍期待的目光中,转了一圈,笑呵呵的,“真是对不住了,师父,徒儿身上真的没有解药,而且,就算有解药,也来不及了。”

“给我!给我解药!”萧雍怒吼,举起没断的那只手,就要对着萧念打去。

但宴景州一直都全心戒备着,就是防止萧雍这种小人使阴招,时刻注意着他的动作,所以,当萧雍举起手,还没来得及汇聚内力挥出,他就动了。

只听得“砰”的一声,萧雍以一种极其诡异又滑稽的方式,被宴景州一掌拍进了墙里,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萧雍也因中毒,和被宴景州几乎震碎五脏六腑的一掌,直接晕了过去。

三喜听到动静跑跑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离奇又神奇的一幕,他惊愕地张大嘴巴,“主子,老阁主……他……他被你们玩死了吗?”

三喜还在“玩”这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毕竟,他家主子脸上的笑,就是纨绔子弟那种唯吾独尊的玩世不恭的笑。

他实在不敢想象。

那种把老阁主打进墙里,抠都抠不下来的游戏,一定特别……好玩吧?

萧念瞪了三喜一眼,“你主子我是那种暴力凶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