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还是撇嘴,“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生不出儿子来,就是狗皇帝他自己的问题,他自己找找原因去啊!”
郁宴被萧念这句话堵得,差点岔气,“臭小子,这话也就你敢这么说。”
在大街上就敢说当今皇帝不行?
这是仗着自己如今也是皇室之人,就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
“本来就是啊!他找不到合适的太子人选,不是他的问题?再说,他年纪又不大,好好努力,来年生个大胖儿子当未来太子继承,也来得及啊!”
萧念拒绝得干脆利落。
“哦,不行,就算他身体厉害,一举得男,那儿子也得活的下来才行,这后宫有某个蛇蝎毒妇在,狗皇帝哪个儿子都得死。”
宴景州轻咳一声,提醒道:“媳妇,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些,不妥。”
“你们两个少在我面前一搭一唱演双簧,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这是在拐弯抹角提醒我呢?”郁宴真是要被这两臭小子气笑了。
这是故意膈应他呢?
“哪有?我们是那种人么?再说,凡事都有皇叔你出面调停,什么事情不能摆平?”萧念继续鼓吹郁宴。
摄政王有监国督察之责,想置身事外,没门儿!
既然是郁宴自己送上门来的,萧念不给他找点事情干干,就得天天听他在耳边唠叨劝说。
郁宴哪里会听不出萧念这明晃晃的暗示,笑骂:“……你小子,就是见不得本王闲一天?”
萧念但笑不语,反正他没明说,一切都是皇叔自己悟出来的,累死……累死也跟他们无关。
“行了,这件事情,本王已经从你们父皇那里听说了,本王也派了绝世堂的人暗中去查证了,一旦证据确凿,你们放心,有本王在,谁也别想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