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出身的萧念,若真铁了心要炼药,怕是要能制出那能让男子有孕的奇药来。
可宴景州哪里敢让萧念冒这种风险?
再者,他与萧念的情份,绝无掺杂半点世俗羁绊,要的不过就是萧念这个人,守的也只是萧念的这颗心。
萧念一把抓住宴景州在身上作乱的手,斜睨笑问:“说便说了,怎么还动手动脚呢?”
身上的衣物早在两人说话间,被剥了个干净,上半身光溜溜不算,腿间也是空空荡荡的,在喜烛的映照下,暧昧又好笑。
被当场识破心思,宴景州也不尴尬,反手将萧念的手握在掌心,来回摩挲,“媳妇,今晚可是我们真正的洞房夜,你难道不期待?”
萧念期待不?
那可太期待了。
若不是仅存的矜持提醒他不可太过主动去撩拨,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宴景州像是察觉到萧念心底的蠢蠢欲动,笑道:“媳妇,你上回不是说要在床上打败我么?来,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夫君便让你得偿所愿。”
说着,宴景州竟当真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坦然蹂躏的模样。
萧念的语气急切,注意力全部都在宴景州袒露的,流畅线条的胸腹上,手指也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你此话当真?”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任谁被欺压久了,见到送上门来的好机会,会不激动。
但,萧念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宴景州这只老狐狸不可能乖乖任由他蹂躏,肯定还有别的心思。
宴景州颔首,甚至在萧念的手指滑到腹部和腰间时,故意挺了挺,“当然,媳妇,今晚上一切都任由你摆布,我绝不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