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媳妇的?

洞房夜也不能这么使劲儿“糟踏”啊!

宴景州摸摸鼻子,没敢吱声。

昨晚是他人生三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烛夜,媳妇第二日一早还能活蹦乱跳出新房,都算他这个当夫君的无能。

郁钧怨念的眼神,萧念也瞅见了,但他半点没打算为宴景州说好话的意思,他的屁谷到现在还是酸胀的,要不是他身体比一般人强韧,今早怕是真爬不起床。

到时候,他这个三皇子的脸,往哪里搁?

用过早膳,三人来到御书房,摄政王已经等着了。

相互见礼后,各自坐下,萧念开门见山,“父皇,这婚也成了,礼也行了,口也改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办了?”

闻言,郁钧笑呵呵的脸立刻敛了笑,“阿念,今儿才是你们新婚的第一日,见血也不吉利吧?”

郁宴端着茶没说话。

宴景州起身,“父皇,我们新婚与处置该处置的人,并无冲突,能让他们活到现在,已经是父皇您的仁慈了。”

要不是萧念顾忌着成亲那日不宜见血,郁景沭都出不了三皇子府的门。

既然萧念心意已决,郁钧也不再拖延,扬声唤道:“来人。”

门外,福公公答应一声,躬着身走进来,“老奴在。”

郁钧从抽屉中拿出了早就备好的圣旨,“传朕旨意,太子郁景沭通敌叛国,谋害忠良,暗杀无辜,罪无可赦,废去太子之位,赐毒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