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猜好吗？林影那么笃定黄总会帮归自谣，不就是因为她可以代替黄总说话么？”

“归自谣作恶多端，翻车是罪有应得。但林影是个绿茶白眼狼是毋庸置疑的。”

虽然她的粉丝疯狂帮她说话，拿她扶贫来转移话题，她还是高兴不起来。

归自谣回想那个系统喊一刀999的事，就问直播间系统：“捅一刀就有999缺德值？”

系统回答：“没错。”又语带蛊惑，“你不想被扣除智商，最好马上拿刀去捅那两个人。你的缺德值已经见底了。”

归自谣完全不受影响：“我刚才泼咖啡和打人不是有缺德值吗？你怎么不播报？”

系统语带不屑：“那些不过是蚊子腿，就那么十点二十点，我都懒得播报。”

这破直播间系统，还挺嚣张，她早晚要拆了它。

归自谣问道：“什么行为挣的缺德值比较多？”

系统的声音又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激动：

“所有违法犯罪的行为都比较高，例如杀|人|放|火敲|诈|勒|索|贩|毒||□□！你是歌手，行业相关的偷|税|漏|税和抄|袭，缺德值都比较高。你不想捅|人，我是可以谅解的，毕竟你是法治社会长大的人。但是你可以抄袭，不对，抄袭被判定之后你得赔钱，等于损人不利己，我认为偷|税|漏|税最适合你！”

它越说越激动，“偷|税|漏|税成功的话，你等于省下了一大笔税，失败了也没什么，补缴就是了，完全没有损失啊！你上次偷|税那次，胆子太小了，才那么点儿。”说到最后，声音带着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