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荷蓱蹙眉道:“为什么不行,都说了那么多年,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况且我本来就是领主好吧。”
“领主”二字仿佛在提醒两人身份的差距,凌绛苏想到她最初同她巡逻之时所言。
毫不在意男女之情,一心扑在凤翥岭上边。
当他回神之时,却发觉自己早已把这件事儿问出口了。
盛荷蓱伸着懒腰,随口道:“那不然呢,你是在怀疑我对领地的责任心?我告诉你……”
她为着缓解气氛又说了几句玩笑话,凌绛苏敛下眼睑,遮住眸色中的酸楚。
盛荷蓱与凌绛苏分别后,越想越觉着不爽,领主怎么了领主的饭也是自己努力挣回来吃的,她躺在床上越想越气,遂决定这局需得扳回一城!
*
凌绛苏次日回到军营中操练,见众人神情有异,先是远远地瞧着他,继而待他靠近时又跑了去。
他不明所以,遂叫住一位路过的士兵询问,那士兵见到他时先是努力装绷着脸,控制住自己的嘴角不要上扬。
这让凌绛苏愈发疑惑,问却问不出什么,他难得用了相当严厉的语气同他们说话,反而激得他们笑得更加夸张。
凌绛苏:……
但自己手下的兵也不能严刑拷打,他便再多给他们加了几倍的负重训练任务,众士兵终于从傻乐的状态回神,开始苦哈哈地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