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当时她会遇到阮时就是这棵树在冥冥之中保佑她。
“那我们今日就在这棵树下扎营吧。”阮时身手利落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后面的车架也都停了下来,坐了一天的马车岁和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浑身酸涩就像是生锈的零件一样,再不下来活动一下她就要不行了。
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岁和一下就精神了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雪兆年蔫哒哒地从马车上下来,一脸的菜色。
郝楠见他这样关切地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晕车吗?”
雪兆年一脸怨念地看着岁和,身上的黑气都快要化为实质。
颤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喉咙,张开嘴发出几个短促的气声。
“你这是嗓子哑了,生病了?”郝楠倒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安静的雪兆年。
岁和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起来一件事,自己刚刚好像没有解除他的禁声术。
“你为什么不让墨时翊帮你解?”岁和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着顺手解除了他的禁言。
得到解放的雪兆年,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这一路把我憋得多难受吗?”
然后伸手指向墨时翊,“这个家伙一上车就开始修炼,根本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