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道:“他有把我当过是他的姐姐吗?而你有把我当做是女儿过吗?”
原本以为自己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一定是歇斯底里的,但是现在她却异常地冷静,前所未有的冷静。
她是真的想知道在她的眼里她究竟是什么,她可曾有一丝一毫地心疼她。
妇女见郝楠这样强硬的态度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都是为了这个家,她竟然这样质问她,她怎么就不会体谅她的难处呢。
而她更恐慌的是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
“楠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她二婶站出来打圆场。
“更何况,自你逃婚以后你爹娘可真是夜不能寐啊,你看他们头上的白发都多了不少呢。”
看向父母头上花白的头发,郝楠的心有一瞬间的柔软。
“你爹娘费了那么大的功夫给你找的好人家,你说走就走了,留下一堆烂摊子。”
但是一想到他们给她找的所谓的好人家,她的心一下就硬了起来。
郝楠冷哼一下,“二婶,要是真那么好,你怎么不把你女儿嫁过去。”
郝楠二婶一想,一个鳏夫还是个瘸子,一脸的嫌弃,“你胡说什么呢,他怎么配得上我家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