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栢逸的手不住摩擦着简澄的脸颊,真的是简澄吗?她怎么会来?对啊,她怎么会来,她那时抛弃了自己去追苏允诺了……
他比不上苏允诺……
她不喜欢他……
付栢逸踉跄了一下,嘴角勾着一抹嘲笑,他就是最不重要的那一个,每一次选择都会被抛弃的那一个。
简澄看着付栢逸先是发呆,随后又嗤笑,最后抓起酒瓶灌酒,被他一系列的动作给看懵了。
不过看他又喝酒,想起大半夜的这个点不睡觉被叫起来,来酒吧接人,这人还不听话的一个劲喝酒,简澄就气的发疯。
低头看到一个还没开过的酒瓶,顺手拿起工具新开了一瓶酒,右手拿着酒瓶,上前一步左手把付栢逸推倒在沙发卡座上。
他醉的厉害,根本没力气起来,被简澄轻而易举的推倒,随后被按在沙发上,身体靠在背椅,面前的人俯身一只膝盖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中间,欺身压过来,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被迫他抬头张嘴,随后把酒瓶里的酒灌了进来。
简澄面色狰狞,“喝喝喝,给你喝个够!”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让他很难受,对面的人一点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被灌酒的感觉很难受,他的喉咙似在发烫,呼吸不上来,感觉肺部要炸掉了,整个人像是溺在水里一般喘不过气。
简澄灌酒一点也没留手,把人欺负的不行,眼圈泛红,嘴巴被迫张开承受,红色的酒水还是溢出许多从嘴角滑落到下巴,或低落在洁白的衬衫上,或滴落在黑色的裤子上,亦或顺着修长的脖颈留下没入胸膛最后使衬衫浸湿一片。
很难受吗,很难受,可他也只是控制自己的手去抓前面人的腰身,甚至往自己那里带了带,方便和让她更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