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被迫仰头,下巴上若有似无的凉意,让他喉结滑动。

他瞳孔微缩,暗骂一声。

该死!

擒住他的这只手白净有力,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却又将他的下颚捏的生疼。

这个残暴好色又昏庸的太子。

“呸!”

柳珏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在男子的下颚处划过,往下划过饱满的肌肉,冰冷的手划过精瘦的腰肢……

齐白忍耐着身上若有似无的触感,咬牙切齿地说:“想要我匍匐在你的淫威之下,除非我死。”

柳珏收回手,半靠在贵妃椅上,姿态闲适而慵懒。

“来人,把他给我阉了,而后带回我身边。”

他戏谑的看着齐白,中毒了不足为惧。

先废铁棒吧。

废了你这铁棒,收在身边也不是不行。

他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像是在看待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齐白瞪大了眼睛,猛的向后退出几步,双眼带着野兽般的猩红。

“士可杀不可辱。”

侍卫上前要将人带下去。

柳珏纤长的睫毛轻颤,遮住眼中的情绪,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侮辱?留在我身边是你的荣幸。”

他抽过太监手中的拂尘,轻挑抵在对方半露的胸膛。

拂尘上的尾尖轻轻扫过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听话的奴隶就该受到惩罚。”

他扬起拂尘狠狠抽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