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妖怪不用理解，不理解更快乐。”

“任务完成，奖励补气丹一颗。”

999欢乐的机械音响起。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柳鸣玉坐直了身体，像是幼儿园的乖小孩等着老师应允。

“说。”999身体极速旋转，转眼就吧啦啦变身成教师版。

“我不能不跟柳鸣玉的家人朋友接触吗？”柳鸣玉疑惑。

“难道真的不会露馅吗？”

999手中短短的教鞭轻轻一敲，笑着说：“你脑子被孢子占领了，本系统让你用柳鸣玉的样貌身份，肯定是因为她的身份方便，你没事给自己增加什么难度。”

“不会吧，不会吧，你有心了？”

柳鸣玉摸了摸胸口，没有感觉到有东西跳动，她如实的摇摇头。

“我没有那个东西。”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有。”999摸了摸自己小小的身体，喃喃道：“不知道那玩意是什么滋味。”

“算了吧，我见人类多贪婪，如果有心就会变得贪婪，那我就不要心。”柳鸣玉想到了柳母。

多的是年幼离开父母或者被抛弃的，父母抛弃幼稚后再遇到也是当做陌生妖，没见过脸皮厚的跑上去硬要求原谅。

......

马车帘的缝隙中传来一阵香味。

米糕。

是边关也会有的吃食。

“停车。”

她跑下马车，打包了一些米糕，转身时拿了一块放在口中。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