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要是能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敬兄长是一条汉子,但若只遮遮掩掩,那还请兄长另寻他人。”
袖子一甩,柳珏做出赶人的架势。
柳澈本就是个要面子的人,见将一颗心剥开了讲,柳珏未有丝毫动容,反而还对他有所不耻。
他便是留不下去。
“我自会与父亲说清楚!”
柳珏见这人走的干脆,倒像是要干脆做事的样子。
如同小说中一样,柳澈一哭二闹三上吊,闹的尚书府鸡犬不宁。
也闹的柳父柳母心疼不已。
柳珏趁着家中无人注意,跑出府去了。
他出现在了挽春苑。
这是个戏班。
在长安颇有些名头。
达官显贵附庸风雅者奇多。
他一出现便有人将他认做了柳澈,急急忙忙的拉着他就往保厢房中走。
柳珏顺从的被牵引至一处香味浓郁的厢房。
开门便见一个人坐在镜子前,背对着他。
不等他张口那人便道:“柳郎许久未见,就连我派去柳府的小厮也被你赶回来,你是不是忘了你我之间的情谊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练家子,会夹。
如同黄莺出谷,一句话说的百转千回,叫人骨头都酥了。
“没忘,没忘。”柳珏。
他打量着眼前之人的背影,一看就不是他那健硕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