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突然扭过头来盯着他,目光里就像带着电,打断了他的话:“你怎么会穿成这样,明明怀孕了,身边也没有人跟着,他怎么这么不会照顾你?是不是他逼你这么穿的?他居然这样!他还干了什么?对你和孩子好么?”
楚沐容听他左一口怀孕右一口孩子,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你是不是逃出来的?对你和孩子不好的话,你跟我走吧……”
“闭嘴。”楚沐容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
他想不明白,这人明明是一个看上去非常文静的人,怎么话这么多。
“跟我走,我一定会……”
“我看谁敢带他走。”
他的话再次被南宫长行打断。只见南宫长行神祇一般的容颜十分冷峻,微微抬起下巴说:“天凉了,该让耶鲁破产了。”
楚沐容呼吸一滞,低下头去忍住要逸出口的笑声。
我的天为什么会有人让大学破产啊!这不是罪过么!
南宫长行看到楚沐容又低下了头,心里又有些焦急。
他是不是还没完全退烧啊?低头耸肩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于是他冷酷地说:“煞,把他带离夫人身边。”
煞作为嘉黎敦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顾穷小子“跟着我”的呼喊,效率极高地处理了他。
南宫长行问:“你还好么?”
楚沐容一边笑一边摇头:“好,挺好的……天凉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南宫长行看他这么有精神,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穿着。
他还没来得及把粉色护士装换下来,衣服的淡粉和他脸上笑出的粉色相呼应,颇有点“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感觉。
南宫长行定定地看着他两秒,突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说:“感冒刚好,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