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伤口呢?”
一位警员将平板递给他,从一个伤口纵横交错的手心中找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景尧看也不看,回答道:“哦,这是我干的。还有别的证据吗?”
“您干的?”中年雌虫一字一顿,吐字极为清晰地问:“那为何是唯独是一只手,而另一只手手心上没有,这难道不是在掩盖什么?”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景尧十分无辜地看着他说:“首先,除了手心,他的肚子和额头应该都有伤口,如果你没有看到,我对你手下工作能力不足、调查能力底下感到遗憾,他们取证居然都没有取完全。”
“其次,我只划伤他一只手的原因,是因为他用了那只手抬手伤害我的雌君。我只不过想让他明白,我的雌君不是一只恶心又卑劣的雄虫可以伤害的。”
“第三,如果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你们仍然执意要带走我的雌君,那我也只好用同样的方式应对了。”
中年雌虫眯了眯眼:“景尧阁下,您的意思是?”
“如果因为西泽碰到了埃罗尔的手,判定为埃罗尔的摔倒为他故意伤害。那么如果我现在一拳砸在你鼻子上,导致我手肿了而指控你们,这个理由也不算过分吧?”景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景尧的话一出,那群雌虫不敢再动,面面相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中年雌虫明显被景尧着不要脸的发言给震住了。
景尧见中年雌虫一时间没说话,好心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西泽的手在背后突然揪紧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