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疑。
景尧揉了揉西泽的脑袋:“知道了。”
“谢谢雄主!”雌虫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醒来后,总觉得这只雌虫似乎有点奇怪。
不过景尧也没有多想,直接去洗澡了,有时间再问吧。
从浴室出来,西泽已经在另一个浴室洗完,而且十分自觉地趴到了景尧的床上,似乎还没有穿睡衣。
“雄主,”这只雌虫脸红红的:“我替您抚慰精神力吧。”
“谁抚慰谁啊?”景尧走过去,掀开被子,俯下身,在西泽唇上亲了一口,逗他。
西泽一把抱住景尧,翻身将他压到身下,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的腿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挑拨了一下景尧的睡裤,眸中水光潋滟:“雄主,今天一定不会劳烦您动一下的......”
景尧眼中带了笑意,往后一靠,一只手扶住西泽的劲瘦有力的腰:“我明天没什么事,但你别忘了你明天还要给新生讲话发言。”
这晚上,景尧再次见识到了雌虫惊人的恢复力。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这只雌虫居然还能生龙活虎的,步伐和往常都没什么不同。
景尧在礼堂观众席下找了个角落。
台上的雌虫手拿发言稿一本正经地给这届新生宣扬着校规校纪。
景尧旁边恰好是一群新生雄虫,正在不耐烦地聊天。
“真烦,又是这些一套又一套地规矩,耳朵都要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