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样样讲得头头是道,把江景墨这时常流连酒楼的人都比成了外行。
“你不是在农庄上长大的吗?怎么对吃食这么讲究?做饭也能这么好吃?”江景墨忍不住问。
冬雪也十分好奇,侧着耳朵准备听。
江柠歌轻咳一声,随口编道:“我小时候有个邻居大叔,是在村里做大锅饭的,谁家有红白事需要操办宴请,都请他掌勺,我时常去给他打下手,因而学了几招。”
事实当然不是,她的厨艺是从小系统学习过的,起点高,师从国宴大师,各种基本功打得也扎实,再加之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累积都在书中,那可真相当于站在巨人肩膀上摘苹果了。
江柠歌说完忙往嘴里塞了一筷子涮肉,也不知道顺便寻的这个借口他们会不会相信。
江景墨长长“哦”了声:“这倒也是,高手在民间嘛。”
三人一顿风卷残云,自是吃了个淋漓尽致。
“今日匆忙,只有羊肉没有其他菜品,若是配上老豆腐、粉丝、豆皮来涮,不知比这好吃多少。”江柠歌道。
江景墨和冬雪已经吃得很餍足,以为这就是一顿十全十美的大餐,殊不知在江柠歌眼里仍有欠缺,可见这小姐有多会吃,所谓跟着庖厨饿不着,说的就是这个理儿了。
一连多日,江柠歌带着冬雪自行做饭,吃吃喝喝,没有外人来打搅,日子过得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