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找不到查尔娅那个混蛋,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好用自己暂时还存在的那只手拽住他的胳膊,晃晃悠悠地起身。在他的搀扶下离开看台,朝医疗翼出发了。
这一路走着,我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个感官正在逐渐消失。即便不看也敢肯定——身体的大部分早已变成了透明。
幸好在腿变得完全透明之前,我们到达了医疗翼。
斯内普推开门,里面静悄悄的,透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抽出魔杖和斯普劳特率先走了进去。
剩下德拉科扶着我等候在门口,偷偷探头朝里面张望。
我看到斯内普背对着门蹲下身,斯普劳特则大声呼唤着庞弗雷女士的名字。
我和德拉科顿觉不妙,急忙赶了过去,只看见庞弗雷倒在地上。
“这是昏迷咒,没有生命危险。我得把她放到空气流通的地方。这样比较好。”斯普劳特教授说着慢慢扶起昏迷中的庞弗雷,朝门外移动。
斯内普则握紧魔杖,继续往里面走去。我和德拉科对视一眼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摆满病床的房间。
斯内普首先锁定了被帘子遮罩的床位。他用眼神示意我们靠边站,然后从靠窗的位置开始依次拉开那些碍事的帘子。
我和德拉科退到房间一角,大气不敢出。两双眼睛紧随着斯内普。看他一次次拉开隔帘。
令人惊讶的是,受伤的芙蓉和克鲁姆都在且处于昏迷中。唯独不见塞德里克的身影。
“你竟然还在,可真不妙。”一个声音响起。我快速回头,发现塞德里克正懒洋洋的靠坐在我身后的病床边,手上的魔杖指向我。
“你什么意思?”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的意思嘛——”塞德里克朝地上扬了一下头,我这才发现查尔娅面色惨白倒在地上。身体毫无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