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几扇凸窗上积着厚厚的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来,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
我挑了半天才勉强选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座位坐下。
迎面走来一个长着一大堆长长的灰色头发和胡子的老头。他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要什么?”他嘟哝着问。
“黄油啤酒。”我说,“来两杯。”
他走到吧台,弯腰从柜台底下掏出两只布满灰尘、肮脏透顶的瓶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
我不由得皱起眉。
“四个西可。”他把啤酒端了过来。
我付了钱,小口啜着黄油啤酒。
我尽量不去想关于德拉科的事,我们的感情,未来的事情,我都不想。
我现在只想放松一下。我对自己说。一会的功夫,两杯啤酒都见了底。
完全没醉,我清醒的很。
这可比麻瓜的饮料差多了。
我抬起头,环顾一圈。酒吧的光线很暗,我看见靠近吧台的地方围了一群人。
本着凑热闹的心态,我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我认出了好多熟悉的面孔——都是霍格沃兹五年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