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叩门,“教授,在吗?”

里面无人答应。

难道他不在?

我又敲了敲门,把耳朵凑到门上。

然而里面毫无动静。

我只好带着自己的羊皮纸往回走。

路过校长室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邓布利多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最重要的是,上次进行到一半的谈话,我至今不明白邓布利多想从斯拉格霍恩那里得到什么。

于是我走过去敲了敲校长室的门。

也没人应答。

奇怪,难道今天城堡里的人都去参加斯拉格霍恩的派对了吗?

我摇了摇头,准备找个空教室再练习一下缩身药剂的制作步骤。

就在我刚刚走进一个教室的时候,我听见走廊里传来抽泣声,赶紧闻声走过去查看。

一个格兰芬多的姑娘边走边哭。

“怎么了?”我问道。

她抬起头看着我,哽咽着。

“我朋友……项链……凯蒂她……我没能阻止她……”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别急,你慢慢说。”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

然而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根本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项链”这个单词她说了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