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活到最后吗?”他又问。
“我不确定。但是战争开始一定会有人牺牲。”
德拉科抿起单薄的嘴唇,显然他潜意识里在抗拒这个即将到来的现实。
“没有人能永生。”我尽量使语气听上去轻快些,“我们巫师会留下画像,或许做个幽灵也不错。我记得你四年级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成了幽灵。”
“当然啦,这具身体还不错,至少是我自己的。”我不愿再回忆三年前的事,立刻改了口。
“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德拉科叹了口气。
“那什么才是永恒的?”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爱和死亡是永恒的。”我脱口而出。
“麻瓜说的。”我补充道,“电视剧里总是这么演。”
德拉科看着我突然就笑了。他的举动让我摸不着头脑。
“怎么?你觉得麻瓜的想法很可笑吗?”
“不是的,亲爱的。”他忍住了笑意,“我还以为你会说钻石是永恒的。”
“我妈妈经常这么说。”德拉科提起他的母亲表情柔和了不少,“她经常和爸爸说,‘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然后我爸爸就会去古灵阁取来客观的加隆付款。”
这个下午,我和德拉科窝在有求必应屋的沙发上,聊了很久。
他说了很多。
关于他的童年、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假期里他需要完成的任务。
我静静的听着,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等我们走出有求必应屋的时候,我无意间透过城堡走廊的窗户向外看去。
月亮升上来了,夜色变得苍白而发黑。
我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在有求必应屋呆了整整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