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能谈点别的吗？”他无奈的笑了，“绕不开这个话题了吗？”

“教授，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好吧，”他妥协了，“本来我不打算说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因为刚才意外发生的时候你第一反应是保护学生。我对你刮目相看，柏妮丝。”他郑重的说道，“你知道，这是我做不到的。”

没想到我的无意之举得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高度评价。其实刚才只是我下意识的动作。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或许我也就没了先救别人的勇气。

人性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保证自己每回都会这么做。

当然，斯拉格霍恩肯定不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他想了一会儿答道。

“如你所见——他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他很有野心但选择了错误的道路，我至今仍很惋惜。他本可以继承我的事业成为一名魔药大师，只可惜他对永生更感兴趣。”

“您觉得学校里现在有没有和他比较相似的学生？”

“里德尔是个少见的天才。他是独特的却也极其可怕。”他摇摇头，“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恐怕很少有人能复刻他当年的成就。”

“那我换个问题，教授。”我说，“里德尔上学时期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是个极富魅力的人。这么说吧，”斯拉格霍恩教授摊了摊手，“起码有一半以上的学生都被他迷住了。他有很多很多的追随者。”

“英俊、气质出众、谈吐不凡。几乎所有人都喜欢他。”他皱起鼻子，“可惜这都是他营造出来的假象。”

所有人都喜欢他？

这是不是意味着格雷女士也曾经动过芳心呢？

就在我思考这种可能性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教授接着说道。

“如果你指的仅仅是外貌和谈吐的话，似乎有个学生有他当年的风范。”

他眯起眼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