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的走着,突然失去平衡差点摔倒。

德拉科手疾眼快揽住了我的腰。

“注意台阶。”他轻声说,然后把我的手握的更紧了。

“你累了吗?”他又问。

“没有。”我摇摇头,“不过是因为手受了伤,没站稳。”

“我伤到手的时候可没像你这样。”他打趣道,“你就是平衡能力不好。”

“胡说。”我小声反驳道,“我的探戈跳的那么棒。”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邀请你跳一曲华尔兹。”然后他转移了话题,“冠冕现在在哪?”

“我的房间。”我说,“我们最好速战速决,今晚就销毁它。”

于是几分钟后,我们回到了我位于五楼的房间。

“冠冕在梳妆台上。”我说着点亮了蜡烛。

德拉科把宝剑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取来了冠冕。

他把冠冕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说道,“看上去真漂亮,可惜它是个魂器。很危险。”

他低下头看了看冠冕又重复了一遍“危险”这个单词,突然抬起头看向我。

“你戴过它,就在昨天。”德拉科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你头疼是不是因为它?”

“其实也没多疼。”我不太想谈这个。

“魂器这种东西不要再碰了。”他说,“我父亲说过的,那是一种极其可怕的东西。能蛊惑并激发出人心底的欲望和阴暗——就和神秘人本人一样。”

“怪不得……原来是冠冕的问题。”我小声嘀咕着。

“钻心剜骨”这个恶咒我就从来没有成功过。“阿瓦达索命”更不用说,我活了两辈子就用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