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格兰芬多宝剑放回到桌子上,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活动了一下手腕。

“好些了吗?”我担忧的盯着他的手腕。

“这不对劲。”他伸出手扶上额头,“刚才似乎有什么压的我喘不上气。但是当我放下宝剑,压迫感又消失了。”

我立刻紧张起来。

“果然是冠冕的问题。”我说,“这东西简直太邪门了。”

“那它就更不应该被留下来。”德拉科叹了口气,站起身再次拿起宝剑。

“其实你不必将它举的那么高。”我走到他的身边做出一个类似于日本剑道的持刀姿势。这是我在一部麻瓜的电影里看到的片段。

德拉科学着我的姿势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剑柄放在身前。

“再来一次。”他深吸一口气,向桌上的冠冕冲去。

这一次他明显进步了不少,可惜止步于最后的一秒——他手里的宝剑在离拉文克劳冠冕不到六英寸的时候停住了。

在温暖的烛光下,我能清楚的看到泛着寒意的剑刃在微微颤动。

德拉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他似乎正在和某种我感知不到的阻力抗争。

我看着他用力的表情,下意识咬紧牙关和他一起使劲。

剑刃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宝剑脱手而出,掉落在厚而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德拉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

我赶紧走到他身边,点亮了魔杖。他的脸色苍白,身体还在发抖。

“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我看着他的模样,手足无措。

“恐惧。无尽的恐惧。”他的脸又苍白了几分,把头埋在双手之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海里突然就多出了很多恐怖的画面……”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看到我爸爸死在了阿兹卡班里,我妈妈为了我欺骗神秘人被他杀死。而你也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