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手包的大小肯定花不了这么长时间,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也使用了空间无痕伸展咒。
终于,在第三声汽笛声响起之际我接过她递来的双面镜,把它塞进口袋里然后匆匆走上列车。
我刚刚拉开车厢的门走进去就看见德拉科独自一人坐在里面。他的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弓着身子坐着,手里还拿着一个高脚杯。
手提包被他随意的扔在一旁的座椅上。
桌子上还摆着一瓶酒和一只酒杯。
“你今天怎么这么慢?”他看了我一眼,语气里有些许的抱怨。
“有点事情耽搁了。”我下意识把手伸进口袋里再次确认双面镜的存在。
“噢。”他闷哼一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餍足的神情。
“来一杯吗?”他指了指另一只酒杯,笑着问。
可他的笑一点都不自然,我不由得皱起了眉。
“我不记得霍格沃茨特快什么时候开始提供红酒了。”
我放下箱子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的脸红红的,呼吸声要比往日里更沉闷。
“我从家里偷偷带出来的。”他摇摇头,脸上露出孩童般狡黠的笑容。
“真的不来一杯吗?”他直起身子自顾自倒了一杯递给我然后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小小的抿了一口。
不甜,酸中带涩。流入口腔后稍带些烧喉的灼热感。
我母亲曾告诉我,当一款酒酒精度过高而酸度较低时,它就会给人强烈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