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原则是不把所有的秘密都挂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只知道计划的一小部分。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他还真够信任你的。难道是怕我会阻止吗?”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倒像是自言自语。
虽然他的语气并不友善,但我可以把他的意思理解为邓布利多真的很信任我。
“你是在自我感动吗?卡尔。”他突然把矛头对准了我。
“让我猜猜,你现在一定沉浸在感动之中……”他拖长了尾音,“你在想:邓布利多信任我,对不对?你真是个蠢货。他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你对他而言还有利用价值。他要你为他卖命你却不自知。”
“胡说!你怎么能这么说邓布利多教授?”我争辩道,“除了哈利必须牺牲,我想他已经尽力了。”
“噢,是吗?”斯内普似乎被我的话逗笑了。他弯起了嘴角,脸上挂着讽刺的笑。
“那请你好好回忆一下,卡尔小姐。”他慢悠悠的说,“他有没有和你提过无论发生什么胜利都属于我们之类的话?”
我被他问住了。
确实,邓布利多在写给我的信里说过这样的话。
“可我不明白这和你说的卖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这说明你也是颗棋子而已。”斯内普的语气难得的轻快起来,“我们都是随时可以为了他‘最伟大的利益’而牺牲的棋子。”
“他总是很轻易就能看透一个人,然后抓住他的弱点加以利用来达成他预想的目标……”
“够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实在无法忍受斯内普如此评价邓布利多,尤其他此刻还站在校长室里,背后正是邓布利多的画像。
然而他并没有发火。
“我不会和你争论。这毫无意义。”
与我的激动不同,斯内普表现的异常平静。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