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里因为不断的摩擦皮肤已经变得通红。但我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来回推拉手铐。大拇指指节的皮肤很快便被磨破了。鲜血渗了出来,疼的我差点叫出来。
可是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天色越来越黑,如果不快点解决,恐怕今晚我睡在哪都是个问题。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狠下心更加用力的拉扯着。直到右手变得血肉模糊,拇指的关节处隐约露出了白色的指骨。
我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一咬牙将右手的手铐褪了下来。
当我缓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痕——这实在是太疼了。
不过剩下的事情就要简单的多了。我掏出魔杖来了个四分五裂,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从里面挣脱出来。
我看着这个沾满自己鲜血的玩意觉得不解气又施了几个分裂咒。
双手恢复自由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帕将右手简直包扎了一下。但血仍从里面渗出,染红了手帕。
这个时候我就无比怀念庞费雷女士还有她摆满了药品的小推车,尤其怀念那种只要在伤口抹上些就能很快恢复的白鲜香精。
可是现在的处境,别说是白鲜,连麻瓜的医药用品都没有。
幸好我来这边度过假,知道不远处有个小镇,或许也会有个药店什么的。
我找到它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运气还不错,药店并没有关门,我推门走了进去。
“我需要绷带,碘伏,嗯……还有医用棉花。”
“碘伏没有了。”
女人探头道,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摆放在墙角的一台座式电视机上。麻瓜主持人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那就酒精吧。”
女人不情愿的起身朝摆满药品的柜台走去。